忘不掉的什么作文600字
忘不掉的什么作文 篇1
忘不掉的身影
昏黄的灯光照亮厨房中忙碌的身影,火红的灶台氤氲出亲情的味道,万家灯火,总有一盏是为我,总有一个忙碌的身影默默准备炭火,端出温暖和芬芳。
冬天日出晚,清晨醒来,天空依然笼罩着一层黑纱,却也有星星点点灯光亮起,为寒冷的冬增添了一丝暖意。而这时,厨房里声音嘈杂,我便走出房间一探究竟。
厨房的门半掩着,几束光洒在瓷白的地板上被拉长,我凑近一看,是外婆忙碌的身影。她佝偻的脊背上披着一层柔光,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深深的沟壑,纤瘦的手如枯柴一般,手指上青筋依稀可见,昏黄的灯光为她灰白的鬓发上镀了层金,她唇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笑,尽显沧桑却又温柔。她手上动作无比娴熟,锅里是氤氲着热气的蛋羹。
我望着外婆忙碌的身影,才恍然明白,每一顿美味的早餐背后,都有一个清瘦的身影准备着。清晨的寒风徐徐吹来,让人不觉打了个寒噤,可那个身影的爱却将我拥入怀,抵挡了严寒。
外婆用乡音唤我,端出冒着热气的蛋羹,浅褐的生抽从碗的中心散向四周,我用小勺挖了一点,轻轻吹了一下热气,送入口中,依旧是熟悉的味道,香气在唇齿间荡漾,在味蕾间弥漫,入口即化,如绵软的云朵包裹舌尖。
天渐亮,朝霞扩散,云朵被熏成玫瑰红,霞光透过窗洒在外婆身上,美丽温馨。
吃完早饭,我踏上了去学校的路途,外婆慌忙出门紧随其后,看我上了车,冲我招手,我也朝外婆招手,车渐渐远去,留下外婆愈见渺小的身影。
我忘不掉昏黄灯下那个清瘦忙碌的身影,忘不掉霞光下那个美丽的身影,忘不掉那目送我远去的身影……那一个个身影里,写满了外婆对我深沉的爱!
忘不掉的什么作文 篇2
忘不掉的味道
外婆家门前的田园里有一排板栗树,每到成熟之际,长满刺的栗包树下便有外婆的熟悉的身影。
儿时,一到板栗成熟的季节,我便回到乡下外婆家和她一起打板栗。
来到栗园,踩着被风扫落的树叶,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,抬头仰望那满树的棘球,随着棍起棍落,听话地滚落在地。我兴奋地冲过去,用剪刀夹起就往外婆的竹篮里装,这样一老一少分工配合,不一会儿就把板栗树上敲的只剩下几片可怜巴巴的黄叶。收工回家后,外婆往手上呵一口气,搓搓衣角,抖落肩上枯叶,找来一块尖角大石头就往栗子上砸,伴着破裂声,一粒粒饱满的果实裸露出来。
炒栗子的时间总是漫长的,外婆总让我在旁边看着书等待,我坐在煤火边,眼睛盯着书,可心早已飞入锅里。只见灶台上火光一闪,栗子被锅铲带动,在空中翻越,散发着醉人的香。努力让自己将注意集中在书上,但那香却在勾我,引我去一尝。
瞥见外婆收尾的动作,我一跃而起,向灶台跑去。谁知栗子却没了踪影,正疑惑着,外婆从身后拿出碗。金棕色的栗子乖巧地躺着,泛着阵阵油光,馋得我直流口水。我迅速地往口袋里装了十几粒,也顾不上烫,一溜烟跑了。叫了一些小伙伴,骄傲地掏出一粒栗子,大幅度地咬了一口,戏精似的咂咂嘴,勾的小伙伴们一拥而上,看着他们羡慕的样子,我得意的昂首挺胸,而外婆就靠在门口笑眯眯的望着。
但这栗子的味道,永远停在了八岁那年的春天。春日的暖阳是那么温柔,却又残忍地将外婆带离了人世间,也带走了熟悉的栗香。
外婆的栗子消失了,可我却忘不掉它的味道——那一直萦绕在鼻尖的——外婆爱的味道。
忘不掉的什么作文 篇3
忘不掉的芬芳
早上跑完步,饥肠辘辘的我直奔名为“千里香”的馄饨老店。“还是老样子哈奶奶”,“好的姑娘你稍等。”
老奶奶笑着应声转身离去,望着她深蓝色的围裙,浅灰色的裤脚,衣服上有香皂清洗过清甜气息,夹杂着馄饨香味残存在空气里。
这芬芳,如同一把钥匙,打开我记忆的阀门……
童年暑假的乡下时光,把我变成了一个标准的野丫头,一天到处疯玩儿,总伴余晖归来。往往刚洗完手,便匆匆跑向姥姥,还一边喊“姥姥,我要吃馄饨!”姥姥总是会笑着说“稍等啊!”
于是乎,姥姥麻利的拿起面盆,精准的面水比例,揉揉搓搓一个光滑的面团躺在面盆里,我赶紧学着姥姥以前的样子用盖子盖上,姥姥说这是醒面。
接着,姥姥从冰箱里拿出白天买的五花肉,洗干净剁碎,葱姜和香菇一并剁碎放在一起。闻着姥姥调好的馄饨馅儿,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。
姥姥把醒好的面擀成混沌皮,很快一个个元宝一样的馄饨摆满一盖子。“馄饨好喽!”掀开小锅,香气扑鼻而来我急忙舀起一颗使劲吹了又吹放入口中。刹时,鲜香滑嫩的馄饨盈满口腔,缠绕在舌尖上,绽出幸福的芬芳。小屋雾气萦绕,姥姥笑弯眉眼……
“姑娘,你的馄饨来了”“谢谢!”端起碗,仍是亘古不变的鲜香。我并没有火急火燎的吃了,而是捧着微烫的碗沿儿,想起姥姥做馄饨的画面,让温暖流进心田……
咫尺与遥远仅一年之隔!原来,我从未忘记那芬芳,因为它连接着姥姥对我的爱……
忘不掉的什么作文 篇4
忘不掉的菜畦
我的童年被三样东西占据着,碧绿的菜畦,低矮的山地和高大的乱山岗,其中最令我难以忘怀的,便是家后院的那块菜畦。
这块菜畦至今来看,也是很大的,足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,全靠爷爷奶奶打理。那时他们还是很有一番体力和耐力去打理这么一大块儿地方的,特别是爷爷,他基本都是早上七点就要去照看,这一去就没入碧绿的菜畦很难叫回了。特别是入夏,这时的菜都是拼了命的去长,去爬,刚豆角和黄瓜的架子足足要搭到一个人那么高,但好似仍满足不了这群瓜豆的欲望,还不断的向更远的地方延伸着,恰恰这也正是爷爷希望看到的,他便在这绿色的瀑布中穿梭着,打理着。
我时常去菜畦里看,看这花和果在一日一夜,一分一秒中的变化,惦记着那第一口果蔬。我也时常去翻看地下的土,找着稀奇的虫或石。我也会在太阳正在薄云下收敛时,坐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剥着刚收的豌豆,看着爷爷在田间地头中劳作,时间便在这注视和一刻不停的嘴中流过。
冬天的菜畦没什么看头,没菜没虫没生气,但下了雪就不一样了,菜畦从以往的土黄或绿变成了淡雅的白,这时虽没什么植物,但人不少,多为小孩。不为别的,就为吃上一口菜畦围墙上的冰溜子。夏天大人不让吃冰,只能冬天吃这个过个嘴瘾,都知道这脏,且除了淡水味外啥也没有,但当时就都去抢着吃,还喜得不知什么样。现在让我去尝,清汤寡水的,还粘舌头,实在没体会出什么好。
这菜畦在我们离开老家后便荒了,没人去看没人去管,此时的它有着野生植物的生机,却没了人的生息。但我仍恋着曾经的它,久难忘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