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600字第一人称
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第一人称 篇1
枯老的太阳正从天边移着缓慢的步伐挪向山峦,天色渐渐暗淡。大片乌云压在头顶,令人喘不过气。我拖着疲惫的身躯,来到一个叫石壕的小村。
入眼是一片残垣,土坑坑洼洼家家紧扣门扉,只有偶见几根干柴撒落门前,代表着此处还有人住。在这一片死寂中,一个极大的声音从一个屋里传来,眼只见一个老者托着腰一个劲的翻过墙,并飞快向林里逃去,再见,便是一个老妇和一个差役胶着。我听见差役顶着丑恶嘴脸冲老妇发怒,而老妇哭得撕心裂肺,让我心里也为之颤抖。不知时间流过多久,老妇渐渐停下的哭泣,带着哭腔同差役说:“我家三个儿子都为到邺城守防而离家数月,我其中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,我另外两个儿子已经战死。”言至此,我看见她脸上的悲伤,而我的心也如浸在万年寒冰之内,一时不知该表达什么。此时妇人又娓娓道来:“活着的人话一天算一天,而死去的人生命已经停止。家中现在早已没有别的男人,只是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。
因为儿子在,所以母亲还没有离开。却也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,无法出来见人。”听见这话,我不禁低头看向我的衣服,黄尘遮盖了本来清明的衣服,两个大洞黑洞洞的就像在嘲笑我现在的处境。叹了一口气,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又不知该怜惜谁,一种宿命相连的同情由心而升,之后老妇又向差役说:“请你允许衰老的我去战场,给战士们做早饭。”我只感到愤怒,但老妇最后不情愿又无可奈何的被拉走了。
夜深了,我听见平静的林中,村中传来细微的哭泣,会是谁呢?又或者就是我自己吧!我心系苍生百姓,但最后却只能在此悲天悯人。
一夜无眠,太阳却又露出了脑袋,迎着第一缕阳光,我与迎面而来的老翁告别,回头,依旧山河破碎,再往前……
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第一人称 篇2
夜幕降临,暮色笼罩一切,乌鸦立在枝头低语,我只能暂且投宿在石壕村。
晚风刺骨,此时几位差役跨着大步走在空寂的街上,腰侧挂着剑。一位老翁低着头,迈着碎步,偷偷摸摸翻过墙,逃得不见踪影。
老妇人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查看,破旧的老门发出“嘎吱”地声响,妇人不敢开太大,只能窥着门缝查看外面的情况。
差役抽出腰侧的剑,指准着门大声吼着,老妇人被这凶恶的声音吓住了,浑身猛地颤了一下,泪水瞬间从脸颊上淌下,双眼通红,嘴唇止不住的颤抖着。她将门推到底,立刻双膝脆地,一点一点地挪到差役面前,泪水铺满脸颊,洗尽了面上的污垢。
妇人含着哭腔,颤颤地低声诉说着自己家的情况:“我家有三个儿子,他们都在邺城防守,其中一个儿子捎信回来,说……另外两个儿子最近战死了。”老妇抬头望向了远方,邻家的窗户小声咯吱晃动,似乎产生共情,差役收了剑,后退了一步。老妇极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绪:“家中再也没有其他的男人了,还有那可怜的小孙,他母亲进出都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啊!”
老妇紧抓着差役的裤腿,瞳孔微微颤动,恳求道:“我虽年老无力,但请允许我跟你们回营,我可以给你们烧早饭。”差役只能无柰地答应了,并长叹一息。
望着差役渐渐远去,老妇人这才站起来,像是卸下了一身盔甲,收拾好包袱便连忙跟上。
夜色深沉,万籁俱寂,只有几许凄凄鸟鸣,整个村落陷入浓重的夜色之中,隐隐传来低微的哭声。
次中,晨曦微露,天色渐朗。村中没有鸡鸣狗吠,所有的一切都沉默着,像是在默哀,我踏上了通往远方的路途,而我身后也只剩下一位孤苦伶仃老翁与我道别了。
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第一人称 篇3
天边一颗流星陨落,刹那间,深色幕布恢复原样,乌云将星月全掩住了。
我徒步已久,因国家乱势也无处可投,便在石壕村想找户人家借住一晚。我还未走近,原本寂静的村于响起铠甲碰撞的“铛铛”声,那个官吏正在捕捉百姓去充兵力,他右手握好佩剑,吊着头,用藐视的目光扫视着周围每个角落。被捕的还有正在翻墙逃跑的老翁。他躬着背,四处窥察,但还是被发现了,老妇人出来查看老翁有没有安全离开,不料事情已被那官吏发现,只有一震天响的吼声传入耳中。“你!别走!给我过来!”老妇人瞪大眼,急匆匆跑了过去,眼泪伴着哭声洪流般流下。她布满老茧的双手颤抖着抓着官吏衣袖又放下,说道:“我的三个儿子都在邺城防守。期中一个儿子捎来信说我另外俩个儿子战死了。活着的人姑且活一天是一天,但也凶多吉少,而死去的人生命已经结束了!家中也再没有其他男人,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,因为孙子在,所以他的母亲还没离开,却也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,无法出门见人,老妇我虽然年老体弱,但请允许我跟从你连夜赶回营去,赶快去投向河阳的战役吧!我还能为部队准备早餐。”说罢,老妇眼含泪水悲伤而无奈地望向官吏。又继续央求了不知多少回。那官吏“哼”一声,一把拽着老妇人消失在黑夜中。
夜深了,妇人与官吏的交谈声消失了,而取而代之的,是那大小不一,断断续续的呜咽声,定是那妇人及更多人被捉走了呀!我抬头望向远方,乌黑的模糊的一片,看不着光亮!我卧在茅草上,翻来覆去,心中皆是民间疾苦,睡不着……
终于挨到天明,我只能与返回家中的老翁告别,然后又踏上了一条无尽之路。